【福华】先开口的人是输家（一发完）
妹子点的福华 @梦游
*请勿滥用药品*
01.
“Sherlock？”
John推开门的时候，Sherlock似乎并不在他的沙发里，房间一如既往地乱。
他打算去打开窗户，但好像觉得在沙发前自己踢到了什么，一大团什么。
“F——，你又磕了什么！”地上的是睡在一堆杂物里的Sherlock，他状态显然不对，颤抖，呓语，一头冷汗。
空气里有药物的味道，还有汗水，以及，不言而喻的生物碱气味。
“让我猜猜你到底用了什么，酒精，古*柯*碱，该死的拳击，还有你无聊的古典乐。”军医在那一秒感觉到了身为侦探的快乐，一句话揭穿Sherlock对生命癫狂又自大的挑战，这让John觉得非常愉快。
很快，正牌侦探先生打断了他愉快的推理：“猜错了。”
“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这上面。”军医并不能接受有人这样随意地对待自己的生命，尤其是这个人拥有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脑子。
但显然，本尊并不这么想，他在John弯腰拉他起来时把人拉到了地上，磕了药的脑子浑浑噩噩，力气却还不小。
两个人滚在骷髅，书本，模型，文件夹，毯子，茶杯，一片混乱里。
02.
房间里的气味不好闻，地板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硌着背，John想起身收拾一下这里，有时候他对自己的老妈子身份毫不怀疑，并逐渐习以为常。
但那头卷发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John，我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该死的，到底少了什么，咖啡因、吗啡、尼古丁？”
“不对，统统不对，窗外的车流声越来越大，该死的木地板，空气里全是幻觉的味道，我想我缺的是……”
John并不知道Sherlock到底想说什么，但他想说，如果有一天221B有人猝死，他一点不会觉得奇怪，并且坚定认为那个人一定是面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
03.
谁能告诉John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在神游状态的Sherlock开始吻自己。
他试图安慰自己“他吸大了。”
但事实上百分之七的古*柯*碱并不足以让Sherlock丧失他的理智，倒不如说侦探先生也有觉得尴尬的时候，比如借着药物犯神经的现在。
“Sherlock？”军医再次问了一句，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想做的，我建议你清醒后再说，如果你只有这么点勇气在头脑混乱的时候才能把话说出口，那还不如别说了。”
John觉得自己很棒，这段话说得有理有据，非常流畅，满分。他并非不知道想要这家伙偶尔示弱抑或说几句需要退让的话有多难，他们之间的很多事，就算不说也能心领神会。
不过John很好奇Sherlock如果要说些什么，到底会用怎样的方式开口，于是他眨着眼等Sherlock开口。
大概是和他的在一起的日子多了，尽管性格并非如此，但偶尔也能像他一样说出这样堂而皇之又令人哑然的话了，John觉得有些好笑。
然而Sherlock并没有打算说什么，又一个吻落了下来，他露出每每小把戏得逞时会露出的笑容：“我现在就很清醒，顺便告诉你今天是我药物戒断的第三十三天。短期内我没有借助药品的想法，同时，我偶尔也会考虑活得更久一些。”
“那你刚才……？”
“模拟一下而已，中国人有句话叫饮鸩止渴懂吗，算了你肯定不懂。”Sherlock非常得意，约翰想，好吧，他又可以得意很多天并且让周围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被骗了。并且他真的不懂Sherlock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不对，如果他是清醒的话……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04.
“Sherlock，既然你没有吃任何不该吃的，那你应该看清楚我不是，任何一个，和你有交集的，女人。请你从我身上下去，学校到点放学了。”
军医对战场拥有直觉，对修罗场同样充满直觉，直觉告诉他逃跑是个好主意，接下来Sherlock嘴里绝对吐不出好话。
“John，你以为刚才我想说什么，表白吗？别逗了，我只是想……”思维速度永远超过常人的侦探先生似乎在思考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总之，我才不会对一个拖着孩子，脑筋死板，生活无趣，轻微残疾，不懂得欣赏生活的前军医，有什么想说的。”Sherlock从地板上爬起来，陷进沙发里，他有些想抽烟了。
该死的，还是没找到对的时机逃跑，让这家伙把胡话又说了一通，早知道刚才应该直接走的。
John有些懊悔没有直接离开，起身打开了窗户，空气流通起来，那些奇怪的味道散去了，味道来自一只被烧干的圆底烧瓶，黑色的糊化产物附着在瓶底，那显然是一次失败的实验。
不过问Sherlock的话，他绝对会和刚才一样说自己不过是在研究产物烧成灰以后的性质之类的借口。
“我从学校回来后带晚餐过来，你洗个澡等我一会。”
05.
John想，或许有些话还是得等自己说。
指望Sherlock的话，一句简单的示弱，诸如不要离开我一类的，他大概可以先嘴硬一百八十句废话。
算了吧，不说也没关系，日子反正就那么过了。
今晚吃什么呢，要不要先回去突击一下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藏药呢。
算了，还是先买点好的奖励他一下吧。
John不想承认，Sherlock不想说的话，他同样不想说。他们还有一辈子时间比谁先开口示弱，在此之前，就这么耗着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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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今天要写满10k字pwp，然而突然觉得这篇不想写成车。
今日进度6.6k/1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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